这是陆昀泽不在的第七天。
俄罗斯连续下了几天的暴雪,飞机的行程受到了严重影响,要不然我早该见到他了。
没有他在,我几乎不敢出房间,真的。
因为我怕,正所谓人言可畏,这几天我才真正感觉到这句话的分量。
“张妈你媳妇又生啦?
真好,又给你添了个大胖孙子,不像我家,养了一个不下蛋的母鸡,占着茅坑不拉屎…”“小点声?
凭什么?
我就是要她听听!
自己没本事还不让人说了?
有能耐现在就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出来,我一定闭上嘴!”
没错,我就是婆婆嘴里那只不下蛋的***鸡。
两个月前我去医院检查过,医生说我***受损,再也生不了孩子。
陆昀泽藏起他的难过,反而拍拍我的肩膀,说,没关系,我一定请最好的医生治好你,实在不行,大不了我们***一个孩子。
这事儿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婆婆的耳朵里,她连夜赶来,带着浑身的怒气住进了我和陆昀泽的别墅里。
从那晚开始,每天只要陆昀泽离开,她就站在我们的房间外滔滔不绝,刚开始还指桑骂槐,这几天激动的时候还顺带了我的祖宗十八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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