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戳到了他两的痛处,所以被立刻轰出了病房。
可没过十分钟,他们又把我请回去了。
因为要换肝,肝源加上手术费,一共需要一百五十多万。
顾胜的一百多万,早就在这三个月与陈茜的厮混中,花的分文不剩。
如今,他破天荒软下性子,抱着我的腿流泪。
“文芝,那两百万,你还给我救命好不好?”
我无奈地摇头“那笔钱,我全投进我的公司去了,赚来的三百万,也全投进去了!”
“什么?!!”
发出质疑的,是我儿子轩轩。
“妈,你,您,开了公司,赚了这么多啊?”
我点头,翻出账户流水给他看。
轩轩的眼神,变得明亮,而又贪婪。
我看向顾胜“对了,陈茜不是用你的钱在云南买了一套房子吗,让她卖了啊!”
顾胜期待的眼神投向陈茜,后者流下泪来,狠狠抱住顾胜。
“你,你放心,我会卖掉房子,给你治病!”
“这么多年,该是我回报你的时候了!”
顾胜感动地直掉泪,当晚就给她买了回去云南的票,让她抓紧时间卖房。
在陈茜回去的一周后,医院为顾胜找到了肝源,是刚去世的一位病人捐出来的。
顾胜开心地给陈茜打电话,绝望地发现,他被陈茜拉黑了。
因为迟迟联系不上陈茜,没钱支付费用,那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肝源,很快就被匹配给了其他病人。
在别人进行换肝手术的那一天,顾胜在手术室门口嚎了一天,眼泪都哭干了。
一个月后,顾胜已经虚弱地很久没下床了,他终于拨通了陈茜的电话。
对方哭着问“我们又没结婚,我凭什么为你卖房,你是我谁啊?”
“房是你自愿给我买的,饰品也是你自愿送的,***嘛要还回来?”
“你死干我什么事儿啊?!”
当晚,顾胜就从医院失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