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出手指了一下身上的鞭伤。
“这个鞭伤,是我刚到监狱的时候,监狱长为了给我个警告,将我吊在房梁上,用长鞭抽打我,用辣椒水洒在还在出血的伤口上。”
我指了一下膝盖上的伤疤。
“这是我在大冬天的时候,跪下绕着监狱的***场走了三十几圈留下来的伤痕,那天之后我就发了一个星期的烧,因为他们没有及时救助,我现在有一只耳朵是烧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