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张了张嘴,最后只好说: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赵红梅立刻道:“我们厂里有单身宿舍,还有空位,你来我们这里睡吧!”
一番协调之下,最终结果是,我就近住到她工作所在的暖瓶厂宿舍去。
跟在赵红梅身后,我五味杂陈:
20年前的赵红梅,充满活力,对一个陌生人都这样热情善良。
可后来,她为什么变成了那个样子,甚至对自己的孩子都缺乏善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