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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禾的羊绒大衣已湿透,静静站在原地,小手攥紧他的黑色直柄伞,看着那辆卡宴从她身边缓缓驶过。

手背传来痛意。

书禾拉开车门,收伞,坐在驾驶座,自己满身的狼狈,轻叹一口气,将湿透的围巾摘下来。

她发动车子。

雨刷器有节奏地扫着挡风玻璃上的雨。

书禾轻踩油门,离开度假村,瞥向手背,被流浪猫抓两道血痕,必须得尽快去医院接种***。

那个男人说,算认识吧。

可书禾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来他是谁。

看他的气质矜贵斯文,沉稳严肃,倒像一位有学识涵养的高知分子,难道是大学的年轻教授?

打完***要观察半小时才能离开。

下班时间,观察室里有不少人,大家都是结伴而来,只有书禾,形单影只地坐在角落里的长椅上。

她看着自己肿起来的小猪蹄子。

除了***,她还打了免疫球蛋白。

注射量有些多,手背,胳膊,后背,大腿都扎了针剂,现在手背肿了,疼得没办法开车。

“嗡——”

窃听振动。

书禾翻出口袋里的***,是好朋友时沐打过来的:“沐沐。”

“傅鹤宁那狗儿子真***了?”

“嗯。”

窗外是浓稠的暮色,开着窗,温度有些冷,挨着窗户坐有些受不住,书禾起身,站在没有冷风的地方接电话。

“靠,还真劈腿了,他也不怕扯到裆。”

时沐性格豪爽。

她在电话那边气得恨不得从窃听里钻出来:“他在哪儿,禾禾,给我***!我去找他,今天不是他死,就是我活。”

“你别去找他。”

傅鹤宁从小***金汤匙长大,被人恭维惯了,在京都这种权势至上的地方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。

被绿是她自己的事,不能给沐沐和时家惹麻烦。

书禾倚着墙壁,找到一丝倚靠,轻声道:“我跟他彻底结束了,以后井水不犯河水,再也不跟他联系了。”

“跟傅鹤宁分手应该庆祝,他长得跟条情趣***似的,流浪狗掰开他的脑袋都不喝里面的黄豆浆,以后他就充公咯,谁想睡他就睡他。”

“完全符合,形容得好。”

遭遇难过的事情,此刻听到好友的声音,书禾心里泛起暖意:“你出差什么时候回京?我给你接机,好久没见你了,想你了。”

“后天跟你贴贴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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