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犯了病,痛得直冒冷汗,只能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他视而不见地警告:“希希跟以前那些女人不一样,你敢对她做什么,别怪我不客气!”
我一言不发,扶着墙慢慢蹭回卧室。
这次没有歇斯底里的吵架,徐竞洲不适应地皱起眉:“你……”
我却关上卧室的门,跌坐在地,抖着手干吞下止痛药。
不一会儿,外边砰的一声,徐竞洲摔门而去。
如果是从前,我一定焦急地追出去哄他,想方设法让他留下。
他会讽刺我一身贱皮子缺男人,在我身上狠狠发泄之后又自我厌弃般离去。
可现在我痛得耳边嗡鸣作响,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。
毕竟上次我犯病,他根本不相信:“苦肉计?这招在我这里没用。”
说完就当我的面,搂着女人走进了酒店。
那次的替身叫什么来着……
我努力转移注意力,却实在抵不过剧痛,晕了过去。
不知多久才醒来,我终于有力气爬上床。
这才刷到***希刚发的状态。
【什么是爹系男友?不过是个小感冒,他就紧张得不行,连床都不让我下……】
配图是徐竞洲喂她吃药的照片。
原来她加我是为了这个。
我自嘲一笑。
结婚第二年,在给徐竞洲送饭的路上,我踩空摔下楼梯。
他带那时的替身出国玩,直到我出院才回来。
我委屈地埋怨。
他却讥笑:“你又没死,矫情什么?真把自己当徐太太了?”
之后不管大病小病,我都不敢再找他,生怕惹他不高兴。
现在才明白,他并不是变得冷漠了,只是他的关心不愿意施舍给我而已。
回忆到这里,我拿出笔记本。
上边记着我死前要做的事。
第一件,离婚。
把离婚协议发给徐竞洲,不过几分钟,他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。
冷冷的声音传来:“下楼,回老宅吃饭。”
我这才想起,今天是周日。
匆匆收拾下去,刚打开副驾驶的门,就飘下来一只开了封的小方袋。
我胃里一阵翻涌,跑到路边干呕起来。
“你又在装什么?”
徐竞洲烦躁地斥道:“不就是忘了结婚纪念日?至于吗?”
“要不是你下药爬床,我们怎么会结婚?这样的婚姻有什么庆祝的必要?”
我虚脱地蹲在地上,没力气回话。
电话铃声响起,徐竞洲的声音立刻变得温柔:“宝贝别急,我马上去接你。”
他不耐烦地关上车门:“你愿意闹脾气,就自己去老宅!”
说完驱车离去。
更新时间:2025-07-16 18:06:2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