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的路上下腹隐隐作痛,到家一看果然生理期来了。
我扣了两颗布洛芬吞下,打算把给傅总的***剪完。
傅总是傅程衍的父亲,三年前傅总入股俱乐部,买下了整个战队。
我作为项目负责人被塞进战队当领队——说是领队,本质上就是人形***。
傅总对我有恩,为了报答他,我接下了这份工作。
我最初不明白傅总的深意,后来才知道,我长得很像傅程衍抑郁***的母亲。
所以在我们相遇的最初,傅程衍总对我有几分纵容。
将邮件发给傅总后已经凌晨三点多了,我拿过***发现了多了两条消息。
一条是我闺蜜徐琳琳,她给我发了个***。
一条是战队经理,让我明天早上九点到基地陪同一个活动。
我叹了口气,点开***,是 QE 的一场赛后采访,看时间应该是近期的。
***只截了傅程衍的片段,主持人问他:「替广大粉丝朋友们问问,R 神有女朋友吗?」
傅程衍没怎么犹豫:「没有。」
「那 R 神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呢?」
傅程衍低头想了想:「短发,年龄比我小,声音甜一点。」
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黑掉的屏幕清楚地映出我的难堪。
我环抱住膝盖,心脏的锐痛传遍四肢百骸,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断掉了。У
说不上来什么感觉,我只觉得喘不上气。
眼泪根本止不住,我咬住手腕,哭得无声无息。
徐琳琳说:「你该醒醒了,陈沅。」
是啊,该醒醒了。
我是长卷发,年龄比傅程衍大三岁,声音也不甜。
我和傅程衍的故事其实不长,但对我而言很深刻。
福利院是初见,后来再见面是在我和其他福利院出来的孩子去拜访资助我们的傅总。
那是我成年后第一次见傅程衍。
他念高二,因为早年母亲去世的事和傅总的关系极其恶劣,闹着要退学去打职业电竞。
但即使情绪差到极点,傅程衍还是在看见我染了血迹的裤子时停下脚步,把外套给了我。
也是从那一刻起,我突然有了不该有的念想。